以下不属于债券发行方式的是什么？

一、直接发行方式

直接发行方式，也称为公募发行，是指债券发行人直接向公众投资者发行债券的方式。这种发行方式需要发行人具备较高的信誉和知名度，以及广泛的投资者基础。直接发行方式的优点是发行规模大、发行期限长、发行利率低，且有助于提升发行人的市场形象和知名度。然而，其缺点在于发行过程相对复杂，需要发行人具备较高的市场运作能力和投资者关系管理能力。

二、间接发行方式

间接发行方式，也称为私募发行，是指债券发行人通过金融机构或专业投资银行等中介机构向特定投资者发行债券的方式。这种发行方式的特点在于发行过程相对简单，且有助于保持发行人的资金稳定。然而，其缺点在于发行规模相对较小、发行期限较短、发行利率较高，且可能存在一定的市场风险。

三、混合发行方式

混合发行方式是指债券发行人同时采用直接发行和间接发行两种方式进行债券发行。这种发行方式结合了直接发行和间接发行的优点，有助于扩大发行规模、提高发行效率。然而，其缺点在于需要同时面对直接和间接两种市场风险，对投资者的风险承受能力提出了较高的要求。

综上所述，不属于债券发行方式的是混合发行方式。